“啊!”
奈奈吓得踉跄后退,再次被关山越擒住,惊恐的心反而还安定不少。
“你不承认也行,本王问你,你可认识这个?”戚展白从袖笼中摸出一个红黄相间的矩形符套。
奈奈掀掀眼皮,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你想说什么?”
却不料戚展白一句话,就轻松碾碎了她所有从容之状。
“你真以为你从神龛底下换走了护身符?只可惜,大妃当时根本没把护身符放在那里,你拿走的,不过是不相干的东西。而你写的护身符”
戚展白哼笑,“本王昨夜已让人从你屋里取走。”说着举起手里的符封晃了晃,“就在这儿。”
奈奈眼睛一下瞪到最大,下意识伸手去抢。
可戚展白已先她一步,从封套里抽出一张纸,简单同众人解释了遍昨日大藏寺里发生的事,又将那张纸高高举起,不紧不慢道:“诸位请看,这便是奈奈亲笔写下的孩子的大概出生月份,旁边还有她的签字,以及”
他眼里闪过一道寒芒,转目望向旁边脸色已从得意变为阴沉的宇文涟,“以及孩子的亲生父亲。”
高台上下顿时一片哗然,睇向奈奈和宇文涟的目光都带起了深深的鄙夷。
“你们你们竟敢”有长老抖着指头,戳二人的脊梁骨。
奈奈尖叫着否认:“不,他骗人!我昨天一整日都在寝宫待着,根本没出去过,更别提去什么大藏寺。这些都是他们叫人模仿我字迹,编出来诓骗人的!”眼睫一霎,泫然欲泣,“大人们明鉴,奈奈不会做对不起王,对不起长生天的事,这些都是中原人的诡计,你们千万别上当。”
话还没说完,关山越便眼疾手快,从她腰间抽走一个一模一样的红黄相间的锦套,递给戚展白。
“这是你从神龛底下拿走的那只护身符吧。”戚展白取出一个极小的镊子,从锦套的织线里头抽出一张极薄的熟罗纸,“你以为你拿走的是护身符,殊不知,那不过是本王的徽记,世间独一无二!”
他将薄纸递给各位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