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
姜洛哪还敢说话。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屏息,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人比最黏她那几天的团团还要更缠她。
同时也觉得,连团团的醋都吃,这种占有欲,确定不是醋缸成精吗?
容景却非要听她回答似的,继续问:“不是这样,难道是这样?”
宛如无师自通,他仗着姜洛不会,或者说是不敢拒绝他,不费什么工夫就探进她齿关,轻轻勾了一勾。
姜洛被他勾得险些闭过气。
“团团总不会这样,”他退出去,转而靠近她不知何时已经发红的耳畔,低低的气音有种过分的暗昧,“还是只有我会这样?”
这下好了。
姜洛不止耳朵红,脸也红了。
她那颗再度被激活的少女心抖啊抖,抖啊抖,终于抖出句:“……只有你。”
三个字而已,容景却好像很满意。
她听见他低低笑了声,声线沿着耳廓传到大脑,传到脊椎,传到双手双脚,以致于她头脑陡然一片空白,浑身发麻。
被苏的。
“顾承与呢?”他又问,“你那个未婚夫,也会这样?”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