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顾承与关系不好?”
“不太好。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一次面。”
“所以一直只有我?”
“是。”
容景好像更满意了。
他便亲下她耳朵,说:“还睡吗?”
姜洛说不睡了。
再睡,怕不是这一下午都别想离开这张床。
于是等到容景松开她,姜洛简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起身下地,离龙床远远的。
看她跟兔子似的一惊一乍,容景失笑。他半坐起来,学她平时的样子倚靠着床柱,透过屏风看她又是揉耳朵又是摸脸颊,企图让热意消退。
他就这么看着,不说话,更不动作。
姜洛穿好外衣绕出屏风,见他还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她稀奇地多看了好几眼,才道:“你没睡好?”
容景说不是。
姜洛说:“那你还不起来?”
容景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在一起待得久了,就想犯犯懒。”
姜洛:“……怎么听起来好像我把你给带坏了。”
容景:“没有带坏,”他总算起身,眉眼间噙着淡淡的温融之意,“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