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起脸皮的周酩远笑了笑。
生活在他少年的年纪,没给他可以做少年的机会,他像是才刚找回未曾得到的青春,笑着:“亲一下就是色狼了?”
“哇!周酩远!你现在脸皮很厚啊!亲都不算色?那你还想做什么?”
两人笑着闹着,里斯叼着一支碳素笔打开窗。
从窗口看出去,正好看见他们西装穿得一丝不苟的小周总,像个痞子似的,有门不走,踩着窗子跳进了舒鹞卧室。
里斯看了眼天边乌云滚滚的雨幕,摇摇头:“第一次觉得,南非这么可爱。”
周酩远从窗子跳进来的行为,惊得舒鹞都愣了一瞬,摸着鼻尖反思:“不是都说近朱者赤么,怎么你现在这么痞气……难道是和我学的?我平时像女流氓吗?”
“像。”
“我哪像?!你再说一遍,谁像?!”
“……我像。”
两人闹了半天,舒鹞忽然想起,他刚才好像说要带她去个地方,扭头问:“你刚刚说,要带我去哪?”
卧室里空间狭小,周酩远和舒鹞肩并肩坐在床上,有些像十多年前在小破屋里相依为命的时候,一扭头,就是近在咫尺的对方。
周酩远偏过头时,舒鹞也在看着他,她那双清澈明亮的黑色瞳孔里,映出他的样子。
这是个很令人舒适的画面,只需要揽着她的腰轻轻凑过去,就能吻住她的唇。
周酩远也确实这么做了,温柔地吻过去,交换唇齿间的温度。
等他退开,舒鹞才攥着拳打了他一下:“问你一会儿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