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夸赞舒鹞的那些人会不会反扑,跑来骂她?
周酩远越想眉头皱得越深,干脆联系了楚聿,借了两个保镖,连白栩都回来了。
舒鹞每天出门都是healer的保姆车来接,毕竟是顶团,真要有人对舒鹞下手,也要顾虑顾虑他们的人气。
保姆车上坐着楚聿的两个保镖、白栩和周酩远,算是第二重保证,四个大男人在,怎么也不会让舒鹞受到危险。
周酩远更是和舒鹞寸步不离,连舒鹞去洗手间,他都会警惕地等在门外。
某天舒鹞在洗手间接了个营销电话,多耽搁了半分钟,刚出来就看见周酩远那张淡漠的脸,见她露面,好像忽然松了一口气。
舒鹞笑着挽住周酩远的胳膊:“我说酩远哥哥,咱们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我现在每天出行这个架势,好像女王啊?”
昨天晚上做梦,舒鹞都梦见自己是个什么贵族遗孤,身价千亿的那种。
面对舒鹞的调侃,周酩远并没松懈下来,反而随着演出日程的接近,变得更加紧张。
演出前的第三天,舒鹞晚上洗过澡准备回二楼卧室,周酩远也跟着上楼,又检查了一遍二楼的窗子才安心。
舒鹞穿着珊瑚绒的睡袍,整张小脸裹在毛茸茸的厚领子里,扭头看了眼周酩远:“周酩远,你干脆和我一起睡好了,同床共枕保护得不是更彻底吗?”
第64章 克制
“周酩远, 你干脆和我一起睡好了,同床共枕不是保护得更彻底吗?”
类似这样的话,其实在南非时舒鹞就说过。
那时候楚聿家的厨子还在南非, 研究所里住宿的房间还挺紧张的, 多数都改成用来办公的地方。
大厨留下来, 周酩远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去,给大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