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一个多月了,六眼和咒术操使的老师应该会(或者说早就)发现不对劲,情报上那好像是个很有责任心的、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咒高校长的男人。

港口afia……他揉揉眉心。

…………

港口afia的首领给虚的信任只有处决背叛者、暗杀敌人、护送交易货品的任务自主权,并没有给他权力和名义上的地位——但无论是他发布命令、接受诊断还是开干部会议,都会让沉默的暗杀者站在身后。

也因此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所有人都为这样的信任心惊,某些心思浮动的高层感受到了威胁,派出人暗杀、在工作途中捣鬼,但最后都被虚揪出来扔进刑讯室里,最后通知给首领已经处决。

“你做的很好。”老迈的首领眼睛深陷,皮肤耷拉,像一截干枯的圆木,满意微笑的样子带着疯狂的恶意,“退下吧。虚。”

没有单膝下跪、而是站在病床前的男人,微微躬身,三度笠下的赤红眼睛沉如深潭,鸦羽大氅随着动作如同稍微振翼的黑鸟。

他是个很寡言的男人,神情波动也很少,被遮住的面容也难以让人观察出什么。

但虚转身时,那双猩红色的眼瞳,似乎极浅极快地略过了被掩住的另一扇门。

他离开了。

另一扇门被打开。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我被发现了。”他低声说。

“当然……”首领嗬嗬地笑起来,破旧风箱般的声音刺耳极了,“他是出色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