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他喊出医生的名字,“他之前去你那里,干了什么?”

昨日,不去杀人时总待在刑讯室的虚,在所有注意到的人的注视下,进入了医务室,而森鸥外那时正在里面。

虽然时间很短,从监控上看两人也并无交谈,但首领还是心生怀疑。

疑心病重过头了。垂着眼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想,抬起头神情恭敬而诚恳:“他什么都没有做。因为太可怕,我完全不敢搭话。”

“……”漫长的沉默过后,首领语气幽幽,“你上次不是申请要新型麻醉剂吗?之后虚负责运送,你要好·好·感·谢·他。”

森鸥外露出感激的微笑:“会的,首领。”

暂且不论卧室里发生的事。

离开的虚乘坐电梯下楼,进入了地下刑讯室,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小片是用来休息,床铺既不柔软也不温暖,木桌板凳简陋得就像监狱看守。

男人解下三度笠,取下面具,露出那张与吉田松阳一样,除去眼睛与刘海不同的脸。

他安静地坐到了椅子上。

“不行啊。”壳子里的神名深见沉重地叹气。

虚好歹是满级大魔王,偏偏做下属是这种待遇,首领对他的“信任”竟然还真的向对待一把冷兵器偏移了,傲慢又多疑,可笑。

所以腐朽老头子属性的上司才令人讨厌。

虽然对虚来说,首领只是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