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朋友一场,开开眼界也不成?”
靳月极是不悦的撇撇嘴,将花生仁悉数丢进嘴里,“啧啧啧,果然是个没心肝的,朋友一场,长长眼也不答应,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语罢,靳月擦着手往外走,“爹,事儿都解决了,那我走了!”
“这人怎么办?”靳丰年指了指漠苍。
靳月皱眉,“您爱把他丢哪儿就丢哪儿,反正门外就是长街,给他一口碗一双筷子便是!”
“你让我去要饭?”漠苍愕然。
霜枝干笑两声,“反正没心肝,还养着你给少夫人添堵?难道傅家的闲钱太多,非得养着您这样的闲人?省省吧,既然不交心,那就少来往,免得回头又是一头白眼狼。”
“哎哎哎,你不能不管我,好歹、好歹朋友一场!”
漠苍慌了,京都城这么大,他这副面孔虽然半像南玥半像大周,若没有个落脚处,万一被人盘问,他不得被当做南玥的细作抓起来?
这事此前也发生过,不是吗?
“我既不是你爹又不是你娘,我管你那么多干什么?”
靳月翻个白眼,满脸鄙夷,“年纪轻轻的,我好好的傅少夫人不当,要当你的老妈子,我是吃饱了撑的还是脑子里进水?
你有手有脚,还不能自个独活?若是不能,让我爹给你开一副独活,有事没事你多啃啃,说不定能长点骨气出来。”
“好嘛!”眼见着靳月是真的要走,不像开玩笑,漠苍急得跺脚,“那东西半道上被人劫了,根本不在我手里,我实在拿不出来啊!”
靳丰年急吼吼的拽住漠苍的胳膊,“什么,劫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被人劫走呢?”
傅九卿没说拿到了九尾草,按理说九尾草还在漠苍的手里,他之所以惯着靳月,由着靳月靠近漠苍,就想让这丫头自己去把东西拿到。
毕竟漠苍这人实心眼,用蛮是不可能的,而九尾草委实稀罕,以至傅九卿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误了她最后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