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你可吓死我了!”靳月红着眼抱住了靳丰年,“爹,你要是有什么事,让我怎么办?”
靳丰年音色哽咽,拍着她的脊背,佯装若无其事的笑道,“也不看看你爹是什么人?我这一身的医术可不是白学的,哪像你,什么都是半吊子,一点都不随我!”
语罢,他推开靳月,双手握住她微颤的肩膀,“该担心的是你,去了英州这么久,一封信都没有,打量着有了夫婿,连爹都不要了。嫁了丈夫忘了爹!”
靳月破涕为笑,“没事就好!”
“我自然没事,还得留着性命让我闺女更幸福一点。”靳丰年拍着她的肩膀,“坐吧!”
靳月点头,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爹,到底怎么回事?四海说得不清不楚,差点没把我吓死。”
“四海那小子什么都不知道,你问他不是白搭吗?”
靳丰年倒上两杯水,往她跟前搁了一杯,又转身将枕边的油纸包取来,放桌案上打开,“知道你回来之后,必定会来找我,花生都给你备好了,一路上舟车劳顿,定然没心思好好吃喝。”
靳月鼻尖酸涩,抽了抽唇角,“我哪有这么贪吃!”
话虽如此,手却娴熟的剥开了花生,指尖轻搓着单薄的花生皮。
“我是被顾若离暗算了。”靳丰年叹口气,伸手捻了一颗花生在指尖把玩,“当时我瞧着她进了巷子,寻思着这小妮子素来不安好心,肯定又要干坏事,就追了进去,谁知道……”
指尖的花生“咔擦”一声,被靳丰年恶狠狠的捏碎,“她竟然有同伙,而且发现了我,所以直接把我打晕了带走。”
靳月剥花生的手有些颤,花生仁骨碌碌的滚到桌角,好在靳丰年眼疾手快,赶紧给捞了回来,塞回了她的掌心里。
看得出来,她这是吓着了!
“爹?”靳月张了张嘴。
靳丰年故作不知,“怎么了?花生不好吃?是四海特意帮我买的,还是你经常吃的那家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