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你继续说!”靳月默默的将花生仁塞进嘴里,却也不咬,安静的充当听众。
靳丰年继续道,“他们以为我是个大夫,觉得我手无缚鸡之力,所以想着杀我灭口……把我绑起来装进麻袋里,然后塞上石块,沉在护城河。”
“混账!”靳月拍案而起。
靳丰年招招手,示意她莫要激动,“坐下来,继续听我说。”
靳月眸色猩红,“爹?”
“我这不是没事吗?就是喝了两口不干净的水,闹了点肚子,旁的什么事都没有。”
靳丰年幽然吐出一口气,“亏得夜侯顾殷将我救了,知道顾殷是谁吗?”
靳月想起了顾白衣给的扳指,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靳丰年,“爹,您说的是顾若离和玉妃娘娘的父亲?夜侯府的主人?”
“是!”靳丰年点头,“顾若离要杀我,却没料到她爹暗中出手,坏了她的计划。”
靳月敛眸,“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爹,你确定顾殷不会出卖你?又或者,他别有居心,救你其实是……”
靳丰年摆摆手,“我知道顾殷的脾气,他秉直刚正,不屑做这些事。顾若离是他女儿,他做不到大义灭亲,只能尽力的弥补,为人父母也有自己的不得已之处!”
“那后来呢?”靳月咬着后槽牙,“顾若离如何?”
靳丰年继续道,“顾殷帮我弄了个假死逃生,顾若离以为我死了,这事便到此作罢,如今你回来了,我再无需躲藏,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
“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敢动她爹,她岂能放过顾若离。
所谓底线,便是谁都不能碰,宛若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你真以为你爹是豆腐做的?就这么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