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这辈子都站不起来,这辈子都躺在床榻上。”靳丰年接过话茬。
漠苍愣怔,“好狠!”
“我会让人留意。”安康生沉着脸。
如今各路势力都在暗中涌动,容不得分毫差池。当然,这事也得跟傅九卿打声招呼,给他提个醒,得好好的留心靳月的身边,免得再出纰漏。
“对方不止一个人,昔年罗刹创建了阎罗殿,被我们两个联手将其毁于一旦,他若是没死,必定卷土重来,我们也是因为这样才会隐姓埋名,没想到……”裴春秋摇摇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对方是来寻仇的,要的就是他们这两个老头子的性命。
“眼下,他们还没发现你,你回燕王府去!”靳丰年道。
裴春秋叹口气,“燕王府又如何?都一把年纪了,跑不动咯!只要不连累小辈,死……也就死罢。”
左不过,一条命罢了!
“靳月最近在解毒,这三日痛苦异常,你们千万不要去打扰她,惹她烦忧,知道吗?”靳丰年再三叮嘱,“别告诉她!”
漠苍和安康生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事已至此,让她安安生生的解毒,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回头……”
靳丰年音色渐弱,“过了这事,若我还有命在,让我抱抱小家伙,我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安康生沉眸,“这银针,我能带走吗?”
“可以!”靳丰年点头,“你这是有什么妙用?”
安康生点点头,“我帮你把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