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如实回答,“七皇妃身子不太舒服,七皇子一直在寝殿内陪着。”
听得这话,主君面色陡沉,大步流星的朝着寝殿而去,他进去的时候,正巧小童来送药,满屋子都是浓重的中药味,熏得主君当即将眉心拧成了川字。
“药太苦,吃不下。”靳月撇撇嘴。
傅九卿坐在床沿,亲自喂药,“乖乖喝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明白吗?”
某人别开头,鼻间轻轻的哼唧了两声,就是不愿理他。
“月儿?”傅九卿音色低缓而轻柔,“乖。”
门口,奴才们扑通扑通下跪,高呼主君。
傅九卿瞧了一眼门口,默默的将药碗搁在了床头凳上,起身冲着主君行礼。
靳月亦是快速掀开被褥,下了床行礼。“都免了!”主君黑着脸,冲着萧朴使了个眼色。
萧朴知情识趣的领着底下人都退了,唯留下巫医和裴春秋师徒在侧。
寝殿内,瞬时安静下来。
“吃个药还这般矫情作甚?”主君落座。
靳月不做声,顾自端起汤药一口闷。
傅九卿眉心微拧,目不转瞬的盯着她,捻着帕子将她唇角的药渍拭去,俄而又将一旁小碟子里的蜜饯塞进她嘴里,确定她眉心舒展,他才敛眸回望着自己的父亲。
对于这一幕,主君何其熟悉,当年的羽淑皇妃亦是个怕吃药的主,每次都要他陪着、哄着……
许是心里不是滋味,主君瞧了巫医一眼,“到底是因何缘故?为什么无端端的竟然会身子不适?”
多半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