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装的,他都只有死路一条。”拓跋熹微转身往外走。
明影紧随其后,“您打算如何处置他?”
“既然该问的都问了,应该也没什么用处了!”拓跋熹微走出大牢。
外头的亭子里,靳月吹着暖风喝着茶,身边跟着小小跟屁虫。
到底是主君宠了多年的儿子,主君听闻岁寒日夜难眠,担惊受怕到了这般程度,心里触动,便准许他跟着靳月,免得小家伙独自一人,胡思乱想。
拓跋熹微站在亭子外头,瞧着姿势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齐执杯,齐饮茶,齐抿唇,齐放下。
“你两都快一模一样了!”拓跋熹微眉头微挑。
岁寒笑了笑,“这有什么不好?父皇让我跟七皇兄学着点,可我不喜欢七哥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还是喜欢小月月!”
“七皇妃!”拓跋熹微行礼。
靳月托腮,“竟也变得这般有礼,可是遇见了什么心上人,打量着要好好的端起,你拓跋家大小姐的仪态?”
“都是快当娘的人了,还是这般嘴皮子不饶人,真有你的!”拓跋熹微摇摇头,拂袖坐在一旁。
靳月不紧不慢的为其倒了杯水,“装的?”
“明影,你来说!”拓跋熹微道。
明影颔首,躬身行礼,“大人,咱们问出个大事来,据说燕王府当初还留有一支影子死卫,自从罪王宋云奎死后,这支影子就消失了,也不知去了何处?”
“我在燕王府这么多年,还真的没听说过这事!”靳月诧异,想了半晌,“此事是宋濂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