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影点头,“错不了,是他亲口说的。”
“宋濂……”靳月抿唇,眉心微蹙,“宋濂是燕支国的君,又跟南玥和燕王府联手,游走在其中多年,知道这些倒也不足为奇!”
她只是没想到,燕王府藏得这样深。
十年,她在燕王府十年,竟然都不知道,燕王府有这样一支影子。
真是可笑,又可悲!
“你没事吧?”拓跋熹微不解的望着她,“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靳月摇摇头,“只是觉得很可笑,人呢,果然需要经历一些事,才能知道自己以前是人是鬼,在你身边的……是人是鬼!
“感慨这么深,可见是受伤颇深。”拓跋熹微喝口水,“也可以证明,以前的你,何其蠢笨不堪。”
靳月眼角眉梢微挑,“是谁一直觉得八皇子宅心仁厚来着?”
拓跋熹微愣怔,岁寒默默的喝口水。
他两,都有份。
“宋濂知道这支影子在哪吗?”靳月问。
明影摇头,“他不肯说,大人,您还有没有药?”
“那东西原就只有一星半点,爹留给我防身的,而且宋濂用过一次,再来一次……我怕他真的会疯,到时候疯言疯语便没什么可信了!”靳月想起跑路的宋宴。
宋宴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
若是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去找影子了?
真真是,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