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不住了,多一秒都是煎熬。
对于兔子而言,理智再多,那也是有限的,天生淫荡的动物,即使被赋予了人的外表也还是逃脱不开,被培养成人类的“恋爱宠物”。
眼睛看不见,听觉和嗅觉就格外灵敏,小灰兔在空中嗅了嗅,明白此刻除了听从宁子晴的指令外,再没其他方法解脱。
爬过去就会被操,这句话滋生出巨大的诱惑。
双膝分开,酸痛的关节动起来,安静的房间逐渐传出摩擦的声音,小灰兔呜呜叫着,一点点往宁子晴所在的方向挪过去。
眼罩有些移位,一滴眼泪未被布料吸收,顺着缝隙流下来,宁子晴靠着椅背,突然觉得有点太过了。
一只兔子能懂什么,他只是一只小兔子而已……
突兀地摘掉小灰兔脸上的眼罩,看他眼睛,发现并没有眼泪,只是有点红。
宁子晴有些错愕,问:“刚才不是哭了吗?”
“呜呜。”小灰兔说不了话,只得摇摇头。
已经爬到宁子晴脚边了,小灰兔努力支起上半身去蹭宁子晴大腿。重获光明的小灰兔眼睛盯着宁子晴腿间,不甘心地用脸去拱他腿间那一包隆起。
明明裤子那里都撑起帐篷了,为什么还不来操兔兔。
口球压着舌头,嘴无法闭上,不一会儿宁子晴裤裆上那片布料就被小灰兔口水弄得有点湿了。
被挤压着的唇瓣呈现艳丽的红色,肿了,看着很好亲,可戴着口球没法亲,不多想,宁子晴利索摘掉那碍事的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