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灰兔愣地抬起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句问懵了。
小灰兔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因为,是爽的……爽得他都晕过去了……
“可是,兔兔病了啊。”小灰兔委屈地瘪嘴嘟囔,“一醒来就头痛了,屁股也疼,哪里都疼,一点也不爽。”
“好,不爽。”宁子晴一手拿药,一手端起玻璃杯,“先把药吃了,好不好?”
趴床上的小灰兔一动不动,宁子晴端得手都酸了,放下杯子:“不吃药怎么会好。赌气也不要拿身体赌,兔子病了不治会死的。”
手探过枕头的缝隙贴上小灰兔额头:“很烫,比早上更烫了,再不吃药要烧成傻瓜了,说一句话会流一脸口水。”
“以后话都不会说,张口就只能阿巴阿巴。”
床上的小灰兔终于有了动静,宁子晴看着他,再次端起水,一脸期待。
小灰兔转过脸来,烧得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四个字:“阿巴阿巴。”
宁子晴被他逗笑了:“哼哼,已经烧傻了是吧?”
“嗯。”小灰兔瞪着他,“赶紧走,兔兔要流口水了。”
“流吧,跟我还害羞什么,昨天你流了一脸口水我不也没嫌弃你吗。”
兔斗不过人,小灰兔满脸不情愿,嘴一张:“啊,兔兔吃药。”
微肿的嘴唇,滑软的舌头探出唇间,这明显跟之前给他口交是一样的,如出一辙的引诱讨好。
只是现在眼睛不愿直视他,撇着他,显然是还没哄好,不高兴着呢,偏偏这幅不愿意的样子更让人胯下一紧。
我靠,真硬了。宁子晴震惊地看了一眼自己胯下,连忙把药塞进小灰兔嘴中,灌进去一口水,放下水杯慌张地将自己裤子往下扯扯。
冷静,冷静,人可以过分,但不能这么过分,人可以禽兽,但不能每天都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