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粗暴地塞药,小灰兔鼓着腮帮子咕噜咕噜将水咽下,刚准备张口,被子突然被掀开。
小灰兔猛一回头,看见宁子晴正准备脱自己裤子。
“干嘛!兔兔真的不行了!”小灰兔伸手去阻止,“兔兔都已经病了!坏人!”
屁股蛋冷得一缩,小灰兔下意识扭着腰往旁边躲了躲。
“想哪去了,给你上药。”宁子晴这下是真觉得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圆滚滚的屁股就在面前,自己裤裆里那东西翘上天了都没起歹心,结果这坏兔子还要骂人。
“噢……”小灰兔讪讪躺好,“那要提前说的。”
“啪。”松紧带弹回小灰兔腰上发出一声响。
宁子晴回头看了眼他,嘱咐到:“好好睡觉。”
吃了药果然容易犯困,明明已经睡了很长时间,可小灰兔还是不可抑制地犯起困。
半梦半醒间,房门被推开,一丝光亮透了进来,小灰兔想动,可身体沉得要命,连眼皮也千斤重。
“确定要打吗?一个月……不能……不太好……”
……
“打吧,没事……”
“疼不疼的?”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打针哪有不疼的……”
针,什么针?小灰兔动了动手指,想再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