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都是初夏的爹,胆敢这样和老子爹说话,这丫头简直是目无尊长。盛千放心头窜起一股无名火,考虑到楼厌在前,没有发作,沉着脸瞪向萧毓婉:“这是你的意思?”

萧毓婉不卑不亢道:“夏夏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你!”盛千放扬手,想要一巴掌将初夏打醒,手刚扬起,忽觉一道阴戾的视线落在身上,背脊蓦地生出寒意,提醒着他这个罩着初夏的男人并不好惹。

盛千放打不得,骂不得,一口气堵在喉咙里,胸闷气短,指着萧氏骂道:“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夏夏你可以带回奉剑山庄,但萧氏是盛家的人,一介妇人,就该安分守己,好好留在后宅,跟着别的男人到处跑,像什么话。”盛千放改口。留下萧毓婉,就不愁初夏不回来。

初夏态度坚决:“母亲和我一起走。”

盛千放问楼厌:“公子意下如何?”

“夏夏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盛千放差点气死。一个二个,这是铁了心要和他作对。他顺了顺气,道:“公子出身奉剑山庄,奉剑山庄自来最重视规矩,公子此举有拐带他人|妻女嫌疑,要是闲话传到祝庄主耳中,想来祝庄主是不会开心的。”

祝长生是奉剑山庄的庄主,这个少年再有能耐,都要受祝长生的管束。

不知是否盛千放的错觉,提到祝长生,周遭的气压都低了下来。那白衣少年眉目阴沉,似笑非笑:“这有何难,将盛家满门灭了,便再无闲话传到我师父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