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场?”苏回敏锐地抓住什么。

“我不在场。”祝文暄脸色难看地否决。

祝笑笑说:“月圆之夜我陪母亲游船,母亲偏说在芙玉站在岸上对着她笑,可岸上什么都没有。还有上次,父亲与母亲共用晚膳,母亲说,芙玉穿着自尽那日穿的红衣,笑盈盈地坐在父亲的身侧,脖子上还有一道血线。”

小棠吓得面无人色,道:“刚才、刚才奴婢也什么都没看到,屋里除了奴婢和夫人,什么人都没有。不会、不会真的有鬼吧?”

“传闻着红衣自尽,死后会化作厉鬼。”不知是谁小声说了一句。

“这么说来,师母有三次看到芙玉,而陪在师母身边的你们,却什么都没看到。”苏回理着思路,若有所思,“会不会是师母的幻觉?”

“母亲所用药物,都是我在过问,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药物并无问题。”祝笑笑道。

“我并不是怀疑大师姐。这世上的病千奇百怪,师母的幻觉,许是师母的病所致。”苏回道。

“我已着人请了神医,过几日就会到府中,替母亲诊治。”祝文暄看向病床上的女人,紧紧咬着牙关,“不管是何人在害母亲,我一定会找出凶手,还母亲一个公道。”

虞思归的情况已稳定下来,众人放下心来,她的病需要静养,不宜再受惊吓,祝长生吩咐下去,多派些人手守着芙蓉居,此后不许再提“芙玉”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