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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薄声想,只是看一眼,毕竟是他取的名字,也毕竟是他坚持喂养照顾一整天。

傍晚,余晖漫天,分别的六小时后,谢薄声终于见到花花。

果然,和流浪猫救助组织说的一模一样,花花蜷缩身体,不肯说话,只钻进羊绒毯中,为谢薄声露出一根失落的尾巴和不开心的猫猫臀部。

以及两条踩到奶、蹭得jiojio毛湿呼呼、仍不肯让人擦的猫猫腿,粉红的肉垫垫鼓鼓,随着呼吸轻微颤动。

谢薄声叫:“花花。”

小花猫不理他,一动不动。

谢薄声皱眉,他没有贸然伸手去触碰笼中的一小团,而是转身问志愿者:“它一下午都没有喝奶么?”

“用针管强行喂了些,”志愿者苦笑,“我们轮流试了一遍,只有朱学姐能照顾花花正常生理……不过每次花花都叫得很惨。”

谢薄声沉思:“不应该,难道是花花生病了?”

志愿者也说不好。

幼小的猫咪生命脆弱。

如果是成年猫咪应激,不强迫进食,过上一天也会好很多;但需要喝奶的猫崽子不同,不要说饿一天,饿半天,都有可能影响它们的猫体健康。

谢薄声让志愿者打开笼子,他小心翼翼地将花花握在掌心,慢慢拿出——小花猫早就闻到他的气味,一边喵喵叫,疯狂地咬着他的手掌。

不虔诚的信徒!

我都给你摸肚皮了!你还要丢掉我!

以后再想摸,可是不能了!

小花猫没有长牙,只能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