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臼了,你忍忍。”同样是口中开始的时候手里也开始,他一个“忍”字才刚说到,徐初盈已经痛得“啊!”的叫了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徐初盈痛得眼泪水都跳出来了,忍不住略带埋怨的嗔了燕王一眼。

恰恰燕王正朝她看来,对上这目光不禁低低一笑,徐初盈微窘,垂眸不做声,却是面色微沉暗自生闷气。

“还有点肿,别用劲,等到了驿馆用热水泡一泡、热毛巾敷一敷,让那丫头替你轻轻揉一揉,明日便可无碍了!”燕王又道。

徐初盈道了声谢,可没那么没自知之明的等着他为自己穿袜子穿鞋,主动收回了脚自力更生。

还是有点痛,她忍不住道:“王爷没有消肿止痛的药膏吗?”

燕王看了她一眼,说道:“有,没带!”

徐初盈忙又道:“随行的军卫们想必总有人带有吧?能不能请王爷——”

“不行!”燕王不等她说完便拒绝了,理所当然道:“你是王妃,他们用的药怎配你用?很痛吗……”

徐初盈气得一滞,只得摇头:“也不太痛……”

他哪里知道呢?她对疼痛最是敏感,不怕吃苦,却最怕痛。

往日被一根针轻轻戳了一下,也要喊天喊地的痛上三四天。

车身轻轻晃动,马车已经开始走动了。

车厢中寂静片刻,徐初盈看了燕王一眼,问道:“王爷,臣妾那些陪嫁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