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显然不悦了,谁也不敢再出声,默默的跟着。
一行人沉默的回到燕王的营帐。
军医早已过来,见状忙上前行礼,跟着燕王进了营帐。
半夏、甘草和商拂、华木黎也随后进去。
燕王将徐初盈小心放置在榻上,扭头瞪那军医,冷飕飕道:“还杵着干什么?赶紧看看!”
“是,王爷!”军医已经听去叫他的亲卫说了叫他过来的缘由,上前为徐初盈诊了脉,又问她是否感觉哪里不适?尤其是头部和内腑。
至于外伤,倒是不严重,都是擦伤,连骨折都没有。
燕王听得心头一紧,若是伤了头部和内腑,那才是最麻烦的,因为根本没法事先诊治,只能凭病人自叙开药且服用着,除非什么时候发作表现出来,那时才能确诊。
而确诊是一回事,能否治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徐初盈眸光淡淡、神色淡然,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适,胳膊和腿疼得紧,我能先敷药么?”
军医也察觉了现场气氛有几分诡异,王妃的反应更令他摸不着头脑,总而言之不像是一个受了惊吓从马上摔落的女子。
他还想再问几句,可看徐初盈那淡然的神情,硬生生的再也问不出来!
他只得装糊涂,陪笑道:“既如此王妃便先清洗伤口上药吧!这几日王妃好好休息,万一有什么不适,速速打发人去传下官便是!好在都是皮外伤,也是万幸了!”
徐初盈一笑点点头,目光扫过甘草、半夏,正欲说话,燕王已打横抱起她走入内室,冷声道:“热水!”
热水早有亲卫从伙房那边要了来,甘草答应一声,忙端着盆子与半夏进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