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王爷!”徐初盈松了口气。

燕王揉捏把玩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又有些动情动欲起来,只可惜时机不对,什么也不能做。

“那匹马,哦,欺霜,是爷亲自挑选的,十分温顺,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它怎么会受惊?”燕王眸光微沉,低声问道。

早该问的话这会儿才问,徐初盈这会儿却不想再提及这件事了,便懒洋洋的道:“臣妾想歇一会儿,王爷不如去问甘草和半夏她们吧!”

还有那个该死的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家伙!

“也是,那你乖乖歇着!”燕王闻言点头,又道:“要不要熬一碗安神定惊的汤药,爷让卢军医去熬。”

“不用不用了!”徐初盈忙摇了摇头,笑道:“臣妾没有那么娇贵,这会儿不觉得什么了!”

又不是小孩子或者老人家,动不动喝什么安神定惊药?

燕王见她眸光清澈,神色正常,并不像受惊过度的萎靡憔悴样,心中稍安,也便依了她,笑道:“盈盈说不要,那就不要!”

说着抱了她至床榻上躺下,替她轻轻盖上薄被,转身出去。

外间,甘草四人虽然都没有说话,但甘草、半夏两个与华木黎的眼神交锋可不知多少次了。

两女恨死了华木黎这混蛋粗人,那四道目光如同四把利剑一瞬不瞬狠狠的瞪着华木黎,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无数个窟窿来。

华木黎很是无语加无辜。他又没招惹这两个丫头,她们至于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