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头发吧。”尤瑕顿了下说:“一会要戴假发。”
尤瑕坐在床沿,遆景跪坐在床上,帮他擦着湿发,从他的侧脸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尤瑕踩着床头凳,缓缓往腿上套丝袜。
裙子被他往上撩起,裙摆像一条鲜艳红丝带,包裹着他白皙漂亮的修长双腿,丝袜是肉色的,透着几分性感迷人,上面白皙皮肤又禁欲高冷,极致的反差,在他身上交融又不矛盾。
下摆不断被他往上推着,红丝带像紧紧捆绑在他的漂亮腿根上,蹂|躏的、碾压的、肆虐的,在眼前荡来荡去,如火烤的红玫瑰,漂亮惊心,勾人心魄。
下一秒,天旋地覆,遆景跨坐在尤瑕腰上,双手钳住他双臂,整个人就埋了下来。
啄吻不断攀沿,温度逐渐上升,身下的人却是纹丝不动。
遆景忿忿的咬了口他的下巴,循着吻上他多次错失的薄唇。
在亲吻落下前,尤瑕冷眸侧脸,看着质地很硬的白色床单,没有感情的说:“不接吻,想做,就在下面。”
遆景眼里顿时闪过一道凶狠,伸手擒住他下巴,看他的目光充满戾气,“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尤瑕抬眸直视他,不同于身上人的暴戾,他的眼神平静,“我想你够聪明。”
“呵。”遆景嗤笑了一声,“怎么,觉得和我没意思了?”
尤瑕点头,“我可不是要找无微不至的伴侣。”
遆景动作一顿,不敢置信,“你躲我,就是因为过度的关心?”
“看,我就说你是个聪明人。”尤瑕说:“你过线了,至少我的提示很明显。”
遆景怒不可遏,不敢相信这三周的冷落是因为他的热切。
他第一次关怀别人,竟被如此的戒备和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