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想做炮友是吗?”遆景起身,双腿还岔开在他腰间,居高临下,冷笑看他。
“是。”尤瑕面不改色。
与遆景见的第一面,尤瑕就看出他是个同,遆景看着他笑的目光,流转又风情,毋庸置疑也是头机敏的狼。
第二次偶遇,才是两个觉得对方刚好和自己胃口的狼人之间开始的周旋和征服戏码。
只可惜,尤瑕很快就对这个难得对自己口味的人,没了野心。
乐小归的事,让尤瑕一度想要顺水推舟,将遆景对他的征服和欲|望变为彻底喜欢,最后让他重重一跌,玩弄感情于股掌之间。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是尤瑕的做人准则。
只可惜,遆景闹乌龙,他进了医院,昏前遆景的担心和真诚,让尤瑕开始犹豫,进退难度,所谓的报复戏码也变得索然无味。
已经断了胳膊,他不想再纠缠下去。
只是他忘了,他招惹的人,同样是个狼人。
遆景的校帝之名,从来不是浪得虚名,只是尤瑕没放过心上而已。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炮友之间的几个小情趣,不过是做戏般的嘘寒问暖,你也能当成喜欢?”遆景冷笑着从他身上站起来,“我倒不知道,你喜欢直接开房做,你若早说,我们也不会发生这种可笑误会。”
如果真是这样,两人只怕第二次见面就什么都发生了。
“是误会就好。”尤瑕没再多说,指着门口,“你走吧,想做我会直接找你。”
遆景阴沉着脸,“不必了,看来我们之间的嗅觉也没那么灵敏,既然是两个1,就不用再联系了。”
说完,遆景扔下毛巾,看也不看他,开门利落离去。
门被摔上,房间内剑拔弩张的热烈气氛骤然冷了下来,刚才还觉得热的脚踝,此时也变得怕冷起来,薄薄一层丝袜,凉风渗进来。让尤瑕忍不住缩了下脚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