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也有些懵,大张嘴,跟她深情对望。
“这才乖嘛,早点从了我也少受点苦。”说话接着传来,咭咭笑声,接着是啾啾亲嘴儿的声音。
白日宣淫,还是用强迫手段,不从就要把人传宗接代的本钱割了,非常人呀!
传言果然不虚。
陈七姑下巴都快掉了。
徐氏面上青青紫紫,五彩缤纷。
“我突然想起来,下午约了方家娘子,耽误不得。”陈七姑转身便走。
“别走啊!”徐氏回过神来,急喊:“七姑,你误会了,我家盈娘不是那样的人。”
“是,是我误会了。”陈七姑应道,可不敢停。
开玩笑,当面撞见人家女儿强迫男人,焉知会不会被杀了灭口。
怪不得方才一路行来,年轻的婢子小厮一个不见,只有上了年纪的婆子。
瞧,怕遭女儿毒手,府里连小厮都不敢用。
至于没婢子,那是因着只不使唤年轻小子只有婢子太显眼。
徐氏若是有读心术,一定替女儿大喊六月飞雪。
她夫君薛长临生了张倾国倾城的脸,腻白的瓜子脸,年四十皮肤仍滑嫩如上等的羊脂美玉,一双桃花眼不饮也带醉意,眼波横流,勾人魂魄,她则粗眉大嘴,腰圆腿壮,皮肤黝黑,两人站在一起,直如鲜花插在牛粪上,许多女娘为薛长临打抱不平,前仆后继想取代她,她在外头赶狂蜂浪蝶就够累的了,不想在家里还不得安生,哪敢使唤春心荡漾的年轻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