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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正则这回不羞涩了,经过话本的洗礼,他准备的也很充分了,立即付诸行动,具体是,拉起薛眉盈急匆匆回客舍,进房,踢上房门,把人按到门板上,抓起薛眉盈莹白一只手就啃了下去。

薛眉盈惊得瞪圆眼,不明白谢正则怎么把她当猪蹄子。

“正则哥哥,你这是饿了吗?”

“饿?”谢正则没听明白,说饿也可以,饥渴也是饿,略停了停又急不可耐接着啃。

是真的啃,跟饿极的狗啃肉骨头差不多。

话本看得再多也只是理论,探花郎的吻技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我又不是真的猪蹄子,啃我也啃不饱。”薛眉盈抱怨。

谢正则遭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松开薛眉盈,含泪控诉:“方才那女人蹭我,你说你不高兴。”

“我配合你啊。”薛眉盈笑嘻嘻道,走到桌子前,掏出钱袋子倾倒,哗哗几十个铜板落到桌面上,“正则哥哥,你瞧,好多铜板。”

谢正则痛苦的死去活来,气若游丝,“你给她的那两个金锞子抵好几百个铜板。”

“她摸你,自然要赔钱。”薛眉盈一副捡了大便宜的快乐神情,又挥手,豪气万千道:“这么冷的天气她穿那么少街头唱戏,生活不易,故而我赏她金子。”

谢正则能说什么,自我安慰,舍了色相哄得眉盈欢喜,也不错。

“正则哥哥,你为什么把我当猪蹄子啃?”薛眉盈乐半天后又当回好奇宝宝。

谢正则反应非常快,生掰硬扯功力更是一流,说:“那女子又蹭又摸的把我恶心死了,我试试转移注意力会不会心情好些。”

薛眉盈顿时释疑,很慷慨:“那你下回需要试试就找我。”

谢正则:难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