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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现,以前他对薛眉盈动手动脚,薛眉盈就惊得跑开了,这回直接啃上了,薛眉盈却很愉快地接受了。

身在凤翔的两人吃喝玩乐不亦快哉,长安城里,街头巷尾,酒馆茶肆到处都在传容琪和梁情的故事。

这回大家忠于原著没半点添油加醋,实在是真实事件就很够猛够味儿,根本用不着费心思瞎编添佐料。

容琪和梁情成亲当晚,刚进新房,梁情扔了却扇抓住他就是一顿打,安远伯和夫人急忙喊下人上去拦,没人拦得住,又急使人找薛眉盈调停,薛眉盈不在长安,又使人报武靖侯府,武靖侯好不容易把暴力女儿嫁出去,怎么也不肯淌浑水,只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容家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

容琪第二天凄凄惨惨让下人抬着他躲出去,容夫人心疼儿子,给容琪打掩护,容琪顺利逃出容府。

谁知梁情找不到他就使暴力,跟容府沾亲带故的,跟容琪有点儿交情的,一路拳头砸过去,比台风过境还恐怖,各府大门开洞围墙倒塌,砸了一圈没找到容琪,梁情又砸客舍青楼酒馆茶肆。

容琪如过街老鼠无人敢收留,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终是被逮回家,梁情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暴揍。

儿媳妇干的,安远伯府再委屈也只能给被砸人家又是致歉不是又是赔钱,安远伯夫妻俩个气得晕了过去,醒来后迭声喊容琪休妻。

容琪周身没一块好皮肉,身残志坚,爬起来写休书,梁情一拳头挥了过去,直挺挺晕过去。

“再有第二次,我直接打断你的手,让你再也提不了笔。”

残疾的威胁不小,容琪不敢写休书了。

不能休妻,难道就作罢?

安远伯夫妻不肯,上官府请求官断义绝。

长安府尹听说过梁情大名的,便是以前没听说过,这几日容家那点儿事早就全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了,他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儿子,坚决不肯得罪梁情,让安远伯府内部解决,被逼急了就要挂冠辞官,安远伯怕闹到御前被捋爵位,只好作罢。

一家子水深火热,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薛眉盈能劝得住梁情,几拔下人又是守城门又是守薛府,日夜不走。

薛眉盈和谢正则外头玩了十天回长安,城门口被容府的下奴截住,赶鸭子似直接赶去容府。

薛眉盈浑不在意,还欢喜跟梁情分别多日相见,一路咧嘴不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