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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郁琤现在也不想同他计较。

等以后崽子大点再把他从宋家骗出来打一顿就是了。

后面的宋殷一脸的呆滞。

郁琤抬眸看他,他才合上跌掉的下巴,轻咳道:“大表兄,今日热闹,你这般孤僻在这里,不冷清吗?”

郁琤语气沉着,“郁瓒在狱中,我心系他,思绪难安。”

玄君好似感受到他的燥意,呼哧了几声。

宋殷说:“禄山王还是不肯见你?”

郁琤未答。

宋殷叹了口气,“他的养女玉鸾,听闻生性放浪,却偏爱美男人,我曾劝你一次,你说我荒唐,现在郁瓒在狱中,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他说这话并不是打趣郁琤。

是真的。

禄山王养女玉鸾,妖艳绝姿,生得妩媚婀娜。

而郁琤恰好是美男人。

郁琤的美和京中那些敷粉的公子不一样。

他满身阳刚正气,身材精壮,肌肤白麦并不黝黑。

他常年在外带兵打仗,使得他的肩背前胸都有不少陈年疤痕。

每一道伤疤都狰狞凶狠,随便设想一道落在宋殷身上,宋殷都觉得自己今天坟头草也该有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