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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是如此,便愈是惊人。

曾有幸与他一起下河野浴过的宋殷感到惭愧。

在郁琤面前,他就和一只没骨头的白斩鸡一般,连个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也兴许是郁琤身量极高,这才显得他二人在一起,郁琤反而比他还要颀长削瘦。

总之郁琤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宋殷他是穿衣显胖,脱衣很弱。

唉——

宋殷发觉自己跑偏了。

他又开始暗暗和郁琤比身材了。

最近京中的风气不好,男人都喜好比美,而宋殷心里的美就是郁琤。

身后的宋殷还在满嘴屁话劝他勾引女人。

郁琤对此不置可否,只漫不经心地调转马头。

春郊之行结束之后,宋殷屁颠屁颠跟着郁琤回了府去。

宋殷见他始终不肯正面回答,终于肃正了神色颇是认真地对郁琤道:“我的意思是,表兄可以借此机会假意投诚,让她帮你这个忙,事成之后,咱们再一起想方设法诛杀这对奸宄父女。”

郁琤神情颇是难以捉摸。

不是他不想回答宋殷的话。

而是在上个月的月初,他已经同此女暗渡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