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话的功夫, 他的手已经滑入到被子底下。
不点灯,不叫人,也不忙着放下床帐。
他是直奔主题, 半刻良宵也不耽搁。
玉鸾有那么一段时日没同他好过。
骤然这么一回,叫人应付起来还颇为吃力。
“阿奴,狻奴……”
她颤着声音就差喊他小心肝了。
他赤着眼睛望她, 就像个才刚咬到肉骨头的狼狗, 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从狼狗嘴里夺食,这狼狗也是六亲不认, 目光更叫人微微发憷。
郁琤见她鬓角都汗湿了几分,心说这个女人也真该拉出去练练,身骨这般娇弱, 经不住疼爱。
他吻去她脸颊上的汗珠,又在她湿红的唇上碾了碾,这才饶过了她。
玉鸾被他重新拖到怀里,眼角还泛着红。
他问她:“困了吗?”
玉鸾声音软绵得很,“困了……”
郁琤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她的身上。
玉鸾忍了忍,一直感觉有人看着自己,困意也飘走几分。
她疑心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又抬眸对他轻道:“现在又不那么困了……”
他若有要紧事情,赶紧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