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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郁琤见她改口如此之迅速,心中却不紧不慢地闪过一个果不其然的念头。

他挑了挑眉。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明明还想要,却还怕他嘲笑。

不过他在这方面从来都不是个吝啬的人,哪里会和她斤斤计较。

翌日早上,郁琤起身时,玉鸾尚且还困得睁不开眼。

她浑身酸软无力,心里将郁琤这个大畜生翻来覆去地辱骂。

直到她看见了枕头边上那把玉匙。

玉鸾来了精神,她坐起身,不着痕迹地将手掌落在那把玉匙上。

郁琤却抚着领口道:“还愣着作甚,将定情信物给我系上。”

玉鸾:“……”

定情信物这个称谓,叫人真真是听一次就牙酸一次。

几日后,桓惑同王富坐在屋里下棋。

桓惑问王富:“楚鸾找到了吗?”

王富答说:“听说是落在了镇北侯手中?”

桓惑叹气,“那看样子,要加紧了,我已经许久没有看到她,都快忘了阿奚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