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一片狼藉。
长久的拉锯战后,站在皇宫里的人却还是郁琤。
桓惑喜好攻心为上,但带兵打仗的经验完全没有,他再是钻营谋划,真刀真枪对上的时候到底还是棋差一招。
众人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里搜寻桓惑。
郁琤却独自立在丹墀之上,微微出神。
他从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这么喜欢钻牛角尖呢?
在这个世道,女人有了孩子,就可以凭借着孩子母凭子贵,她却偏偏要吃避子药,显然不是为了她自己所考虑……
她这明明都是为了他,委屈了自己。
他知晓后不仅不安抚她,反而还给她脸色看。
焉知她在夜深人静之时,背着那些侍女没有躲在被窝偷偷地哭出声来?
他想到这些,眉头便愈发不得舒缓。
罢了罢了……
回头只要让她明白了利害关系,他还怕她不上赶着给他生孩子?
他暗暗摇头叹气,倒也不怕她这个时候会胡思乱想。
虽然她得罪了自己,但自己也没有说不要她……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只等回头忙完了,他再同她仔细理论理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