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但凡他不那么吝啬,肯主动表露出几分对她的喜欢,让她早日知道一点点他的心意,想来旁人就算是拿大棒子撵她走,只怕她也都是不肯走的吧?
一时之间,郁琤亦是自责无比,心口生疼。
都怪他!
为什么要将这该死的喜欢藏得这么严实,让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就这样痛苦无奈地主动夭折了这一段明明前景美好的感情?
这时和溪进来,郁琤立马收敛起眼底复杂的情绪,冷冷地看向对方。
“额……陛下……”
和溪觉得郁琤神色怪异得很。
郁琤从容地将信收好,放在贴着心口的位置。
他吩咐道:“晚上让人准备酒宴,孤要与自家兄弟吃酒。”
盲谷称“是”。
郁琤这才抬脚往外走去。
他已经想得很明白了。
从那封信中,他更能看得出来,她放弃得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这样的她,别说她喜欢他了。
就算是不喜欢,他也要把她找回来,帮她重拾自信。
到晚,在旁人到来之前,郁琤又忍不住将怀里的信纸掏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