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地看反复地看,除了最后一段她要给别人生孩子的话……是气话罢了,他不想多看便每看一眼都要刻意跳过那段文字。
直到上回一同吃酒的几人还有郁氏兄弟进了宫来,几人再度重聚在一起。
上次也是这样,他们在一家酒楼里,大言不惭地谈论“女人就该受到调教”的话题。
时至今日,也不知是过于拘谨还是什么原因,他们这次的氛围反而都低落了下来。
直到酒过三巡,郁琢第一个开始红了眼睛。
“我那小妾跟人跑了!”
他上回说那小妾吵着闹着要闯荡江湖,被他冷落几日就认清了自己,那时他眉眼得意,语调高傲不羁。
如今却抱着酒坛痛哭失声。
他被女人骗了,他好惨哇。
郁瑕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叹气。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另一个友人跟着哽咽一声,“宁可相信公猪上树,不可相信女人的嘴。”
他家里的女人倒是没跑,就是给他戴了个绿帽子,从他这里骗走了一直休书。
他比郁琢还惨!
“呜呜呜呜下辈子,做女人罢,看看这些男人被骗又自信的样子有多可笑……”
他们一起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