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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抓紧金子又迅速往怀里揣,十分言简意赅道:“一,太阳下山之前找个山洞躲起来,二,提前给自己见见红。”

郁琤不置可否,只是深深打量了他一眼,随即带人离开。

到了一间落脚的客栈中。

盲谷反手将门阖上,很是愤恼道:“没想到那玉女郎的大兄竟然如此粗鄙不堪……”

郁琤皱了皱眉,将他话打断,“住口。”

盲谷一噎,听他嘱咐:“出门在外不比京中,须得讲究礼数。”

盲谷心口很是郁闷。

主上把人脖子拗断的时候,也没同人家讲究过礼数啊。

郁琤又说:“此人虽然不曾读过圣贤书,也没有写过文章,看起来是个一拳就能打瘫的模样,但他……”

他说到这里,话又一止,似乎找不到可以夸奖的地方。

盲谷心说看吧看吧,这就是个坑蒙拐骗的骗子,看上去根本就是毫无优点,这样粗鄙的平民,怎就不能说了?

然后他下一刻就瞧见郁琤很快松开了眉心,继续说道:“但他进食没有障碍,睡眠也甚香甜,与之谈吐流畅并不磕巴,且为人见钱眼开,很识时务,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面露欣慰,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大兄。

光是朝那儿一坐,郁琤就感受到了此人的不同凡响。

盲谷:“……”

为什么好吃懒做这件事情到了主上的嘴里,竟然可以变得这么……独具一格?

况且见钱眼开算个屁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