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耍流氓啊?”魏宇澈狠狠地被震慑住了,不敢轻举妄动,意图走道理路线,“我跟你说,你这样不行的啊。你是个女孩子,男女授受不亲。”
小梨花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往前挪了两步。
魏宇澈胸膛遭重压,嘟囔道:“梁舒给你吃什么了,怎么给你养的这么重。”
小梨花张嘴哈他,露出尖尖的牙。
魏宇澈乐了,枕着胳膊说:“哟,这句听懂啦?”
但很快他就乐不出来了。
软糯的山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袭来,左右开弓。
本能驱使着魏宇澈快速做出反应偏头应对。
两秒后,小梨花收回武器,踩他锁骨一跃离开,之后迅速爬上窗户,从缝里溜上屋檐,奏响一阵乒乓叮啷。
五分钟后,魏宇澈急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冲到了梁舒的院子里。
刚才威武雄壮的小梨花,现在正乖巧地趴在梁舒的工作桌边。
梁舒将竹筒固定在桌前,沿着画好的轮廓线打坯。
大平刀角度刁钻地在那狭小的竹筒上行走,刮过肌理,露出里面黄红色纤维。
魏宇澈不敢打扰,他虽然不做这个,但从小在环境里耳濡目染,更知道梁舒的习惯。
竹刻讲究心境,比起可以熟能生巧的技艺,可以快速进入状态才更考验性格。
而梁舒两者皆有,就好像她生下来就该是做这一行当的。
在她捧回奖杯同时再不碰竹刻之后,魏庆弘还常常感叹:“老梁家那个外孙,不干竹刻都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