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赋又努力,魏宇澈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促使她头也不回的放弃并离开。
现在看到她重新捡起刻刀。一直以来悬而未决的那块儿,终于在这么多年后得以重新填上。
他只觉得放心。
小梨花换了个边晒太阳,看到惨遭自己毒爪的受害者,不仅毫不心虚,还懒洋洋地“喵”了声。
“嘘。”魏宇澈对小猫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梁舒笑了声,放下刀,“你进门这动静,昏迷都要被吵醒了,还怕她打搅到我?”
魏宇澈挠了挠头,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变得更加奇怪。
“你这是什么打扮?”梁舒抽出一边的湿巾擦了擦手,“这可都要到中午了,现在来我这儿讨早饭吃可什么都没有。”
魏宇澈走近,扯开领子,指着“案发现场”说:“你自己看看。”
左边脸颊一截红痕,右边脖子还有三道横着的一直蔓延到喉结凸起,锁骨处的爪印伤口更深,不仅皮窜到了底下,还在往外冒着血。
“这是怎么了?”梁舒一脸惊讶。
“你问你女儿。”
梁舒立刻反应过来,偏头去看:“小梨花!”
然而凶手早就嗅到了不对,已经光速溜走,逃亡途中还绊倒花盆一个。
她来不及追责,看了两眼他的伤口,起身往厅堂走:“你等等,我去拿东西给你处理一下。”
魏宇澈松开衣领,抱着手凑到桌边去看竹筒。
她做的是个笔筒,坯子打了一半,墨水钢笔绘的图样还剩一半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