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被裴母眼神里的高傲轻蔑所震住,交头接耳地匆匆走掉,给他们留了一盏灯。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裴慕隐道:“不是很想,但会越来越好的。”
他漫不经心地伸手要关掉电源,催促般地看了眼自己满身华贵的母亲。
他道:“快点吧,我还要回家抓紧拖地,今晚做了炸鸡,餐具也还泡在水池里没有收拾。”
他知道现在的生活落差很大,教人难以接受,但凡自己表现出一点动摇,裴母就会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可裴母的妥协是有条件的,他不想拿出祝荧去做交换。
回到家耐着性子打扫好卫生,他去接酒吧接祝荧,却得知祝荧请了假。
自己打电话没打通,只得留言问他在哪里。
酒保回忆道:“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欸,体型蛮高大的,是个alha,好像和祝荧之前就认识,聊了两句以后,祝荧就跟着走了。”
一开始,裴慕隐以为那个人是顾临阑,转而去问了江楼心。
江楼心道:“没有呀,临阑和我在一起。怎么了,你联系不上祝荧?”
“我再问问,可能是方逸辰找他玩。”
之后他去问了方逸辰,也是一无所获。
祝荧的社交面很窄,几乎没什么朋友,除了这两个人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了。
裴慕隐心说,在这里兼职兼得心思都野了。
联系不上祝荧,他有点烦闷,心里的不安感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