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笑不止,当夜饮白酒两斤。
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刘庆召来李匡一同去天下第一楼。
李子明忙的不可开交,见是刘庆来了,急忙出来迎接:“刘君,刘君,你怎么今日有空来此。”
刘庆把他拉到一边:“子明,最近洛阳不太平,我想你也知道,我可能要暂离洛阳,要用第一楼办件大事,我要你守口如瓶,你可能做到?”
李子明胆小,唯唯道:“刘君,你身份尊贵,我市井小民而已,咱们第一楼生意这么好,只开店不好么?”
李匡冷笑道:“怎么?怕了?怕死?怕了大可下船,刘君船上可不要只能共富贵不能同生死之人!”
冷眼瞧着李子明,目光如刀,接着冷冷道:“刘君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刘君会缺钱吗?告诉你天下第一楼就不是为了赚钱的,你不做,也有的是人做!现在退出也没人要你性命,你自己考虑吧!”
李子明瞧着刘庆身边人都动了怒,猜想刘庆心里也定是不满,讪讪道:“刘君勿怪!勿怪!我榆木脑袋,转不过弯来,待我去请教请教我家夫人。”
来到二楼厢房寻到自己夫人,拉住说道:“夫人,来来来,有大事要与你商量。”
李夫人不耐烦道:“什么事等会再说不迟,厢房里可都是洛阳的大人物!”
李子明耍开手,怒道:“钱钱钱,你就知道个钱!钱比命都重要吗?”
李夫人闻言也惊了问道:“什么事这么大?”
“方才刘君来了。”
“什么?刘君来了?快情来啊,这几日洛阳传的皇兄之名,你没听说吗?原来是他!我当初见他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物!”
“唉,我已经见过他了。”
“哦?都说了些什么?”
“刘君手下说他最近要暂离洛阳,要拿天下第一楼来做件大事,还说第一楼当初就不是拿来赚钱的。我便说第一楼单独拿来赚钱不好嘛?他便动了气,说只能同富贵不能共生死大可从他这条船下船,你说咱们老百姓跟着掺和这么多干嘛!”
“你这呆瓜真是笨得要死,这是多好的机会,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刘君眼瞧着就要水涨船高,你倒好半路就要下船了。你忘了,当初咱们这店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赚钱?没他坐镇你赚的到钱吗?不说别的,就是那日几个亡流咱们都应付不了。”
李夫人手戳着李子明脑袋,恨铁不成钢道。
李子明叹口气低头,语重心长道:“夫人,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刘君有本事为人又客气,跟着他干是没错。可就是现在这个世道,不太平呀!刘君是二皇子的皇兄,这是陛下钦点的,又掌兵马,正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干的都是左右天下的大事,咱们老百姓跟着掺和,后果哪能预料。我想反正咱们这阵子赚够了钱,咱们也不贪墨刘君的,多少是多少,咱们夫妻就找个平静地方过安稳日子足够了。”
李夫人听了自家丈夫的一席话,心里也有些触动,这李子明是个榆木脑袋,极少有主见,可一旦有什么看法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的,听着也有些道理。丈夫想过安生日子,做夫人的总不能逼他干要命的买卖。
便道:“不如这样,子明,咱们去问问刘君究竟是什么事,要是太过行险咱们就走人,要是可行,咱们就留下接着赚咱们的钱。”
李子明点点头带着李夫人来到后院,双双跪倒在刘庆面前。
“刘君,咱们也认识一段时间了,自从那天起就知道刘君是做大事的人,不过我们市井小民实在不敢参与国家大事,斗胆请问刘君第一楼是要?”
“我过段时间要离开洛阳,我要时刻知道洛阳的信息,第一楼就是为我提供信息的地方。我也不要你们难做,现在生意这么好,你们就是再到洛阳城中再开一家,照常开店就是了,其他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们要拿钱走人也行,不过我可有言在先,过了这个村再想进店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