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璧此时倒不说果然了,反露出一点疑惑之色。
苏晏观她神色,轻轻一笑:“一切都太巧了,对吗?”
“嗯。”
“你知道当年天子最忌惮的东西是什么?”
“是什么?”
“塞北的大军、彩云间的消息和天枢阁的武器。”苏晏徐徐道:“一个虞远案,使天子将这三样东西,都收了一半回自己手中——不可谓设计的不精巧。而现今……又有人想……”
“如法炮制,以旧日之法对付今日之人。”
“没错。”苏晏道:“三皇子与彩云间绑到了一起、再加上当年虞远的冤案——几乎是一击必中。”
怀璧思忖着他的话,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是何时知道这些的?”
“捡到玉佩之时。”
“但你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任由事态发展……甚至推波助澜了一把。”
苏晏轻哂了一下:“我为何要做什么?是你,你会阻止这事继续发展下去吗?”
怀璧道:“不会。”
苏晏笑了笑。
在虞远这件事上,他们已然达到了战士般的坦诚与默契。
若是别事上也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