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手中不知名的紫色浆水,越临加快了脚步走进中庭内,穿过曲折的长廊,一个露天水池出现在他的面前。
哦,不是水池,是洗澡堂。
北庭的雄伟辽阔,充满了冲击性,就想一座中世纪欧洲的建筑,古朴,别致,即便越临作为一个现代人也不得不震撼于这座独特建筑的雄伟。
虽然极其不想说眼前这个露天的水池是——澡堂,但是正在里面泡澡的男人显然没有给越临这个机会。
拿着酒站在水池的附近,水池里的男人终于转过身从水池里走了出来。
几个侍女赶忙将浴袍给男人穿上,胸口裸露在外,棕色的头发因为雨水变得极其湿润弯弯曲曲地贴在他的胸口上,几个侍女红彤彤的脸低着不敢直视,纷纷低下头。
茅坑里的那位大兄弟?
越临看着男人随意的从自己手上的托盘中拿起杯子和壶,一杯接着一杯,一旁的男人絮絮叨叨地报道着情况。
端着盘子在柱子旁站了半天的越临努力举着手中的托盘,太重了,托盘很粗糙,由于技术和条件限制的原因,盘子厚重顿时,好几斤的重量一直单手拿着,任谁也会手酸。
“那大人我就先回去了。”报告完事情,益槐恭敬的向男人行礼,右手握拳放在左边的心脏边上,说完得到男人的示意后,转身就往外走。
正在心理非议男人的越临突然眼前一黑,男人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微笑着道:“看见我你好像并不惊讶,又在想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