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一眼软瘫着野禅,越临扶额,道:“操,不管了,我直接把你推下去,缺胳膊少腿你可别怪我!”
迅速脱下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把衣服捆绑在男人的头上,减少落地时的冲击,废了吃奶的劲儿,越临终于把男人弄到了窗台上。
从背后包住男人,劲量保持平衡。
风挂过耳边,护住自己的头部,地上的两床垫子突然凹陷,手骨断了剧烈的刺痛让越临痛得不敢动弹,而被自己衣服裹住脑袋的男人,因为有自己的手做缓冲并没有受太大的伤。
断裂处肉没有破开,越临惨白的唇色苍白的吓人。
左手慢慢拉开男人脸上的包裹着的衣物,给野禅流出呼吸的余地,本来这人就烟雾中毒,在这么捂住说不定自己就白救了。
摸摸身下的垫子,越临拖着身体,拉着动弹不得的野禅远离燃烧的屋子,浑身就像散架一般,整个人都已经不想再动一下。
此时,每一个角落站着的士兵都只剩下了一具尸体,左右没有任何一个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胸口,漆黑的夜里没有一丝光线,本来奇怪没有士兵来救援的越临,沉默地打量四周,剧烈的疼痛攒动神经,牙关因为痛处剧烈都懂,毫无血色的脸庞已经几乎没有任何颜色,像一张惨白的纸。
火势越来越猛,吞噬掉整个房屋,就在越临略微松气的时候一个影子突然窜到面前。
“他们,他们又来了!”
一张熟悉的面孔,来人是哪天在船上的十三四岁的小奴隶,此刻他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和惶恐,浑身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