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隶焦急地指着远处,紧张的看着身后,拉了拉越临的衣角,仿佛找到了依靠。

看见活人的越临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对小孩说到:“你过去把地上那坨东西抱到草堆里,我手受伤了!”

“想要活下来就听我的,懂?”

两人视线相对,小孩重重的点头,跑过去迅速的按照越临的要求把东西放在草堆里,越临抬头看了一眼被打开的窗户,还有地上的血迹,本来就已经只有一条内裤的越临看了一眼自己的内裤,最终还是不想做个遛鸟人。

“把他脸上的东西解下来,然后丢到那个位置。”指了指墙角的位置,小孩利落地把衣物丢在角落,刚好可以看见一个白色的衣角。

瘦小的孩子扛不住野禅的重量,不过好在男人呼吸了新鲜空气,已经有一些力气可以自己站起来,靠在越临的身上,走到一旁的角落,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露出一双眼睛,七个模样各异的高大男人闯入越临的视线,他们有的人拿着长刀,而有的人手里却拿着匕首,唯一相同的是他们裸,露的手臂和脚杆上都是红色的鲜血,有的人手里还拿着一颗颗头颅。

其中一个越临可以认出来,潘波勒的城主此时正闭着眼睛,准确的说是潘波勒城主的脑袋“仔细看看,还有没有人!”

“谁他妈放的火?不是说了必须亲手杀了他们吗?”

胡子大汉像一只暴怒的狮子,他舔了舔自己匕首上别人留下的鲜血,危险的眸子透着冷意,质问道。

“是我。”一个棕色头发的大叔模样的男人解释道:“我一个人解决这边的士兵,刚杀完遇上了目标,那个时候楼上的目标我还没有来得及杀,所以堵了他的房门,就去追杀刚才我拎回来的金发小子。”

男人不瘦也不胖,看上去极其普通,但是一双眸子就像锐利的刀片,让人根本不敢直视。

胡子大汉讪笑了一声,突然看见远处白色的衣角,几人对视一眼,赶忙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