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司徒聿磕到脑袋,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暗暗叫苦。
一口气还没吁出去,怀里又被塞了食盒,还有装着糕点的盘子。
司徒聿:“……”
偷人怕是都没这么刺激。
“应该是。”林青榕再次拍门,“你屋里是不是藏了人,快开门。”
林青槐站起来,飞快把司徒聿用过的杯子扣回去,又将地上的脚印擦去,若无其事地过去开门。
“忙什么这许久才开门。”林青榕一进屋便到处瞄,与她几乎一样的面容覆着寒霜,“我方才在门外听到你屋里有人说话。”
“背书呢。”林青槐坐回去,淡定拿起做了一半的卷子递过去,“我要参加国子监的入学考试,这是我让人找来的历年入学考试卷子。”
林青榕低头看去,发现当真是国子监的入学考试卷子,索性拉开椅子坐下,“你不是最讨厌被人管着吗,听大师兄说,每回早、晚课你都是让小九代你去。”
“我今日被门房拦在门外,不服气。”林青槐往后一靠,冷笑掀唇,“他明知我是靖远侯府的大小姐,行个方便让我进去也不会影响什么,可他偏偏把我拦了下来,说国子监不准女子进入。”
“就为了跟人斗气?”林青榕略无语,“爹爹还不知道这事吧?”
就算知道了,爹爹也会支持她去考。
只要不把天捅破,爹爹都会无条件纵容,也是头疼。
“你武功练了吗,让你收尾文奎堂掌柜的侄女一事安排了吗,让你看的兵书看了吗。”林青槐不答反问,“能跟我过上十招吗?”
林青榕:“……”
他不该来。
“都没有是吧,回去练功看书去。我被个门房欺负也就算了,你还打算去告状,腿不想要了吧。”林青槐板起脸,目光幽深,“知道方丈师父,最喜欢我的什么优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