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榕:“……”
不,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你慢慢做卷子,我回去了。”林青榕深吸一口气,逃似的去开地道的机括。
司徒聿躲在书案下,被小炉子烘出一身臭汗,刚伸了个脑袋出去,林青槐的手便又落下来,将他按了回去。
“文奎堂的事,我明日去收尾。”林青榕折回去,抬手敲了敲书案,提醒到,“不准你再跟晋王私下来往,若让爹爹发现他偷偷闯进侯府,有你好果子吃的。”
“我跟他又没多深的交情,没事跟他往来什么。”林青槐皮笑肉不笑,“对了,今日一早给马匹投毒的人,我已经查出来了。”
“早些歇息。”林青榕一听,迅速走进地道关上机括。
林青槐松了口气,弯腰把司徒聿拖出来,“下回注意,再惊动护院只能我去晋王府了。”
司徒聿瘫在椅子里,有气无力点头。
晋王府可不会拦着她。
……
林青槐夜里睡的晚,隔天辰时才醒,梦里都在做国子监入学考试的卷子。
“太仆寺主簿家的姑娘来了,我让她到暖阁等着。”冬至端了水进来给她梳洗,“那姑娘似乎挨了打。天风楼来消息,嘉安郡主今日一早便派人上姚家,让姚姑娘改名字。”
林青槐眯了眯眼,嗤笑道,“一个名字罢了,她既然选择摆脱姚家,不要这名字又何妨。”
上一世她没听说孟淑慧让人改名的事,她会注意到姚淑慧,多半是派人去查了自己上姚家的目的。
不知该说她聪明还是说她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