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点能耐?”林青槐哭不以为意,“我还以为他们会努力向上,证明他们比我强。”
“也有这样的同窗,不过不多。”温亭澈笑了下,又说,“你这几日有空去下印坊,新的雕版换了几次,但不是太理想。”
他和印坊的雕版师傅尝试了不少法子,总算做出来一版好用的雕版,但也出现了新的问题。
刻好的单字找起来不容易。
知道她被禁足在侯府,他没好上门去找她。圣上下令,可不是寻常禁足。
“行,我忙完手上的事便去,被关了一个月门都不能出,事情堆了不少。”林青槐想起自己丢给他的事,不禁失笑,“还以为你辞了工安心读书。”
“时间不冲突。”温亭澈挠了挠头,面颊染上薄红。
他不是为了银子才留下来,而是想将雕版这事弄好,提高印坊的印量和速度。
林青槐笑笑,余光看到助教抱着卷子进来,遂清了清嗓子提醒温亭澈。
温亭澈会过意,老实坐回去。
贺砚声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两人交头接耳的一幕,浮在眼前久久不散。
外人都以为林青槐真的被禁足在侯府不能出门,实际上,她人都不在上京。没人知晓她去了哪,他也不知,只知她是和司徒聿一块出门。
说来也巧,他昨日和几位同窗去城外踏青,回城时,恰好看到他二人变换了模样,同一位老者一块入城。
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赶了许久的路。
贺砚声闭了闭眼,悄悄偏头去看坐在自己左下方的林青槐,目光复杂。
“今日小考,题是邱老出的。”助教进入课堂,放下怀中的卷子,视线不经意间从林青槐身上扫过去,笑道,“邱老知道许多监生,还在质疑林青槐的学识,因而出了一道和入学考试相似的题,明日会评出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