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县衙审完县令,拿着供状回到乞丐们待的地方,南宫逸还乖乖守在那,出了一头一脸的汗。
林青槐又想笑又佩服他的坚持。
素不相识的人都能让他如此用心,也难怪在上一世时,面对燕王的质疑,他会选择自刎以证清白。
“朕手下的好臣子不少。”司徒聿也颇为感慨,“暂时不要告诉他朕的身份,免得他又变得唯唯诺诺,只求不出错。”
林青槐含笑点头。
上前跟乞丐们解释了他们回来的原因,林青槐叫走南宫逸,低声吩咐,“你带上几个信得过的人回上京告状,剩下的事我这边安排,肯定会帮他们讨回公道。”
“多谢林姑娘仗义。”南宫逸面上浮起薄红,深深行礼,“日后姑娘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在下义不容辞。”
“举手之劳罢了,裴恒的表叔恰好是京兆尹的府尹,这事真能出力的人是他。”林青槐失笑,“我们先走了,上京见。”
南宫逸再次行礼送他们。
林青槐和司徒聿回到县衙门口,找到哥哥和贺砚声他们,互相交流了下情况,先回原先吃饭的饭馆等温亭澈和洛星澜。
下午申时,一行人坐上马车出城去接还在上课的学生,出发回京。
林青槐兄妹俩、司徒聿、温亭澈和洛星澜还有贺砚声同乘一辆马车,一同商议解决奉安问题的计划。
南宫逸没要到账,还要在奉安待上两日,正好方便他们运作。
温亭澈又紧张又兴奋,一会看林青槐一会看司徒聿,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们明明可以利用身份,强迫县令将多收的税赋和强占的铺子还回去,偏偏不这么干。
大梁律冗长又细碎,到了他们口中竟条理分明,县令所犯的罪行,条条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