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打了半辈子的仗,这笔账还是算的一清二楚的。
那边陆时年只是默不作声,垂头思索,沈木也不打搅他,现在的形式很是明朗,小皇帝虽算得上勤勉,但到底没什么根基,也没大的作为。
就像小皇帝自己说的,不光是他沈木觉得,满朝的文武百官都觉得这皇位上坐的是谁都无所谓,他们只是需要一个领头人罢了。
现在的小皇帝也罢,以后的六王爷也罢,没人在意。
小皇帝的担心不无道理,只要他沈木一句话,这天下的姓即刻从李到沈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陆时年思考的时间太过长久,沈木恐他思虑深沉又想出旁的歪门左道来,收回手顺势将人揽在怀里,托着腰腹抱小儿一般地直接抱了起来进了内室。
陆时年其实什么都没想,他只是纠结,纠结这沈木确实长得好,器也大,但就是活不好,虽然可以练,但陆时年不希望他在自己身上练,谁知道还没纠结出个一二三四来,整个人忽然就悬了空,惊慌之下出声大叫:“你做什么?”
沈木抬脚另一只手在桌上一捞:“帮皇上上药。”
陆时年更慌了,上药上药,哪有上了药不上人之理,这会他要是从了,那就相当于默认了。
急忙就要下来,奈何无力只能细微挣扎:“将军何苦逼我,莫不是将军想要娶妻的缘故,也是,将军今年也已经二十有三,但却还没相看好人家,也不知是喜欢哪一类的女子,同朕说说,朕定为将军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