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深沉看他一眼,脚下不停,面上仍带着笑意却没有刚才那么真切,沉吟半晌出声:“皇上,臣是一心一意之人,既已夺了皇上的清白之身,怎可再相看其他女子。”
你t怎么还赖上老子了,清白屁呀,老子不要这清白了。
陆时年急的差点都要蹬腿了:“将军何出此言,其一,朕是男子,其二,朕是天子,如何使得?”
“男男断袖之道皇上岂有不知,先朝有位天子不也是娶了男后,若按正经道理来讲,皇上,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现在的李家确切来说只是开国李性的旁支。”沈木说的有板有眼,顺势将他放到塌上,手轻微一转动陆时年便趴在塌上了。
陆时年哪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挣扎着就要撑起来,背上被按了一只手立时动都动不了,只是扭转了身子半挑着眼眉:“沈将军哪里说的浑话,朕已有齐妃,又何需男后。”
沈木脸色顿时黑了,小皇帝历年的一举一动一起一行都他也都是知道的,齐妃入宫近乎三年,即便是洞房花烛夜也未曾和小皇帝同过房,再忆起那日光景,这小皇帝分明就是第一次,原本也是不该芥蒂的。
只是沈木本着一心一意的心思,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全身心都系在自己身上,从今往后即使他是皇帝,身边也断然不能出现任何莺莺燕燕的所幸小皇帝年岁尚小,之前也不是胡作非为的主,后宫就一位,尚且好办。
更何况小皇帝现下全心全意爱着的主可是有不少值得一看的事迹攥在他的手心里,只是现在不方便拿出来说上一说,不过小皇帝总会知道的。
小皇帝桃花眼一瞪,面皮严肃却被沈木看出了风流,果真是个妖孽,若不是生在皇宫而是贫苦百姓之家,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
思忖之下又觉得自己也忒是大胆了,竟然将皇帝比作是那烟花之地的男子,还没等旁人怪罪自己先是存了怪罪的心思,立即收回心神手上一使劲便拽下了那看起来就像是没穿的纱衣。